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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铁】袍泽 | 哨向设定 Ch11

袍泽

虫铁 | 哨兵向导 | Sentinel! Peter Parker / Guide! Tony Stark


* 连作者本人都有点不能忍的慢热预警

* 谈恋爱太难了预警

* 私设如山预警

* 卤煮是个话痨预警

* 欢迎捉虫,但不能打脸

* 前文走tag


Ch.11 Fitz & Simmons

Peter终究没有问有关那张照片的问题,他只是轻手轻脚地给Tony拉好被子,默默地走出去给他煮一碗麦片粥,锅子放在保温档,嘱咐了Friday几句,未等Tony醒来便离开了然后径直回了宿舍。

他开始加快自己浏览父亲的那些研究资料的速度,几乎把自己的业余时间都花在上面。

当然,格斗课还是不能落下的。Steve在恢复课程的第一天就让Peter穿上全套护具武装到牙齿,然后同他真刀真枪地打了一场。

武力值全开的队长令Peter很快就无力招架,训练结束之后Peter摘了护具瘫倒在地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Peter有些忿忿地喘着粗气,胡乱扒了扒自己的头发,看到Steve也算是汗流浃背尽了全力,心里多少平衡了一点。

“要不是,了解您的为人,”Peter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就快以为您是在拿我撒气。”

Steve正在一圈一圈地解开绕在手上的绷带,闻言怔了怔,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又继续。

“是有点儿。”他微微蹙了眉头,有些赧然地承认道。

Peter瞪圆了眼睛,做作地装了个瞠目结舌的表情。

Steve绷不住笑了,整理好了绷带在Peter身旁坐下。

Peter其实能够感觉到,这几日以来Steve好似一直憋着一股劲儿,并不像是灼灼怒火,只是有些无法排遣的愤懑情绪。

“是不是您和Mr. Stark之间有什么谈不拢的事情?”Peter问。

Steve挑了挑眉:“好像有关Tony的事你都很关心。”

“他是我的导师。”Peter回答得不假思索。

Steve一副了然的的样子:“别担心,我们不是第一次有矛盾了。”

Peter对他这个答案不太满意,毕竟Steve刚才都承认是在拿他出气了——Peter觉得自己值得一个更确切的答案。

Steve妥协了,他叹了口气问道:“你对神盾局了解多少?Tony和你讲过有关它的事情吗?”

Peter的连日苦读总算派上了用场。

——神盾局有几个不同的前身,分别都是人类政府和哨兵向导的行政机构,在上个世纪的五六十年代被合并在一起,第一次有了神盾局这个名字。

在塔里供职的只可能是哨兵和向导,而人类政府部门里工作的都是普通人类,起码在官方的记录里,双方的行政机构都是绝对彼此独立的,并不存在互相渗透的情况。

而应运而生的神盾局,由于整合了几个人类政府与哨兵向导的职能部门,确是实实在在地促成了哨兵向导与普通人类的分工合作,成为了当时乃至现在唯一曾被双方都承认过的双边职能机构。所以,神盾局的建立之初并不像如今这样,它原本是个十分摆得上台面的单位——沟通普通人类政府和塔的唯一桥梁。

而这座桥梁彻底地崩塌断裂于十余年前的一次劫难,直接导致了Peggy Carter的死亡。

那可以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原本为了促进彼此间沟通和理解的纽带却成为了滋养私欲和罪恶的温床,人类意图通过神盾来控制塔,反之亦然,只不过那时候的人类更胜一筹。

“……我还知道在我父亲生前,他曾是神盾的第三任局长,”Peter说,“在他去世以后,Nicholas Fury短暂地接手了一阵子,直到十年前——现在快十一年了,”他扭过头看着Steve,“直到十一年前您将神盾所有的机密资料曝于天下,他们所有背后的勾当再难以为继,昔日的神盾局被定义为非法组织,从此便销声匿迹了。”

Steve点点头,表情有些复杂,混合了对Peter努力的赞许和陷入回忆的苦涩:“你功课做得不错,还知道Nick是第四任的局长,他是神盾局还在作为一个合法存在的机构时的最后一任局长了,”他说,“但你也许不知道,在那以后,神盾并没有解散,更没有沉寂,Nick离开之后,接替他的就是Tony,他是第五任的局长——我也是前些日子刚刚得知的。”

Peter睁大了双眼。

他大概明白了Steve的怒气从何而来,同时他也想起了那张Tony与他父亲的合影。这令Peter感到困惑。

这种困惑直到Peter跟着Tony一起坐在昆式战机上的时候仍在愈演愈烈。

Bruce给他的研究资料Peter已看了大半,Richard在基因诱导方面研究得十分深入,Peter并不是全部都能看懂,除了已有确定成果的论文,大量的实验记录,和不时灵光闪现的一些潦草手记,Peter注意到这其中还有相当一部分是定期向塔的几位高层展示的成果报告。

自从他看到了那张照片之后便留了心,可是他阅读了大量的文章,手稿,查看了好几个文件夹的视频记录,这所有的一切一切之中,从来没有出现过Tony Stark的名字或影像。

由那张照片看来,Tony与Richard该是交情匪浅,他的父亲将毕生的心血全部献给了这项研究,那张照片也是在他的实验室里拍摄的,却为何Tony Stark这个名字与他父亲留下来的这些记录半点交集也无?如此大量的文件,不大可能是Bruce特地筛选过的结果,那么还剩下一种可能……

“怎么了,你想问什么?”

隔日,Tony目不转睛地驾驶着昆式战机,却仍然分出来一份精力留意到Peter的欲言又止。

“没……没什么。”

Peter噎了一下,强迫自己将落在Tony侧脸上的眼神收回来,假装自己对面前的仪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Tony用余光扫了他一眼,抬起手转动了一个旋钮,将飞机调至自动驾驶,然后轻轻一蹬,把座椅转过来面对着Peter。

“怎么样,想来试试吗?”Tony问。

Peter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Tony偏头冲他示意了一下驾驶员的操纵杆这才如梦方醒:“什么,我来?!这……”

“没事儿,不用紧张也不用害羞,”Tony站起身把驾驶位让给他,“很简单的,我敢保证我们还没飞到你就能学会了。”

实话实说,在此之前别说飞机,Peter连汽车的方向盘都没摸过。

Tony却鼓动他:“机械理论回去再给你补,现在来试试。”

Peter硬着头皮上手后,发现倒真的不难,天气也很给面子,晴空万里一直护送他们到达目的地。

坐标保密,不过Peter知道他们并未出境。舱门打开的时候,Peter看到一对年轻男女正站在外面翘首以盼的样子。

那姑娘看到Tony之后激动得竟小小地雀跃了一下,急急地迎上来嘘寒问暖:“您都痊愈了吗?”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她抚着胸口说,“哦谢天谢地我担心死了!”

小伙子的眼神和表情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不过至少从动作行为上表现还算稳重,先是和Tony握了握手,又朝他点头致意:“你应该就是Peter了,”他说,“我是Fitz,这是——”

“Simmons,”女孩笑着接话进来,“很高兴认识你Peter Parker。”

他们两个都是向导,并没比Peter大多少,Simmons刚过完二十二岁的生日,而Fitz比她还小几个月,Peter感觉Tony看他们的眼神跟看自己没什么两样,但是这两位已经是神盾的高级特工了。

Tony此时注意到Fitz手上缠的绷带,问道:“伤还没好?我们的医疗舱退步了吗?”

“这不是那天的伤。”Fitz说。

“这是他这些天后悔当时给您拉了后腿,痛定思痛要做体能训练,然后被May打的。”Simmons补充道。

Peter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看着身旁Fitz生无可恋的表情,不由得肩膀一抖:“被……谁打的?”

Tony噗嗤一声笑出来:“别担心,此‘May’非彼‘May’。”

“Melinda May是我们的9级特工,”Simmons说,“她是普通人,但是一般哨兵都没她能打。”

Tony看了Peter一眼:“改天你可以和她切磋切磋,顺便检验一下Cap的训练成果。”

Fitz和Simmons如出一辙地露出介乎于“那你死定了”和“我们很期待”之间的热切表情。

Peter看得出Fitz和Simmons的关系很近密,远超于一般同事或普通朋友,差不多是个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

他们很默契,Peter一直试图弄清楚他们两个之间到底依靠什么来交流才能达到完全不看着彼此也能无论何时何地都精准接住对方抛梗的状态,当然不仅仅是耍嘴逗贫,Peter甚至觉得他们可能有神经长在对方身上,随时接收对方的感受,比双胞胎还要同步,更像是没长在一起的连体儿。这样的默契和了解即使结合多年的哨兵和向导也未必能做到,Peter默默观察了半天,最终只能得出诸如心电感应、四维空间此类近乎于玄幻的结论。

Simmons执意要帮Tony再检查一下伤势,尽管Tony反复强调他第二天就好了,却被Simmons以“就当是帮忙检验一下我给治疗舱新升级的几个模块”为由说服了,乖乖跟着年轻的医学博士去当小白鼠。Fitz留下来陪着Peter,领他参观他们的实验室,顺便给他讲了手上的伤的来由。

“那不是在毛里塔尼亚的事,我们当时已经回到美国境内了。”

一个多星期以前,也就是Tony受伤的两天前,Steve同Tony,神盾的特工,和目前尚未全部完成身份识别的第三方势力遭遇在毛里塔尼亚。

“那是塔的设施没错,”Fitz说,“但已经是半废弃的状态了,只有一些陈旧的资料库,甚至还保留着少量的纸质信息——你想知道是什么信息?那差不多是塔的黑历史大全,哨兵和向导,尤其是对于向导来说最黑暗的时候,被强制匹配的记录,结合后的精神反应观察报告等等,反正是上不了台面的很多事。”

Peter从他看似平和的叙述里听出了他的忿忿,有关那段历史,Peter也从他父亲的手稿里窥见过少许,那是个让人很难感到平静舒适的年代。

“我们追踪这帮人半个多月了,暂时还没弄明白他们为什么对那些早已过时的东西感兴趣,虽然是丑闻,但是早在十年前已经被美国队长掀了个底朝天,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他们’都是些什么人?”Peter问。

“几个未注册的散哨,还有些是普通人。”

这样的人员组成方式让Peter警觉起来:“十戒帮?”

Fitz有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以目前获得的信息,和十戒帮的人不匹配,也许是个我们都不知道的新组织。”

“你们可以识别未注册的哨兵的信息?”

“我们监管所有能识别到的未注册哨兵和向导的信息。”

Peter猜想过神盾现在的职能,Fitz的答案和他想的差不多。

这和Steve Rogers“自由选择”的理念完全相悖,Peter想到,难怪他得知Tony在这里面扮演的角色之后那样愤怒。

“如果塔能开放数据库的话,我们也许能更省力些,当然我也知道那不可能。”Fitz说。

塔的注册数据来源于哨兵和向导的自发行为,他们自愿登记并接受监管,但对于神盾来说,获得信息的手段肯定不那么光彩。

“我们有Coulson,”Fitz说,“他是个媒介人。”

所谓媒介人,是感受力尤为卓越的向导,在塔中负责评定哨兵向导精神能力的高低级别,而能力最为突出的媒介人可以在一定范围内感知哨兵或向导的存在。

“Mr. Stark也是,有时候他还会揽些Coulson做不及的活儿,”Fitz说,“你们的首席Pepper Potts也是,不过Mr. Stark不让她蹚这浑水。”

“所以你们监测到了这些人的行踪,也许碰巧Sharon也发现了这件事,跟着去了毛里塔尼亚,在那里你们撞档了?”

Fitz摇摇头:“我不认为Sharon Carter那时候还能自主行动,她一定早就被控制了。”

Peter想了想确实如此,不然无法解释Sharon和他的搭档一直没有报告异常情况,而且最后连求救信号都没有。

“她更像是个诱饵,被他们放在毛里塔尼亚引着我们去。”

“你认为他们是在针对谁?塔还是神盾?”Peter问。

Fitz耸了耸肩:“说不好,不过有一点他们成功了——让神盾的存在直接暴露在塔面前,就在Steve Rogers的眼皮子底下。”

Peter本能地皱了皱眉:“Mr. Stark是因为这个受的伤吗?”

“那倒不是,”Fitz有些赧然地挠了挠鼻子,“那帮人是冲着资料库来的,我们没让他们得逞,救回了Sharon和Triplett,那些资料放在那里不安全,我们都带走了。没想到他们有个鸟人一直伏在飞机底部一路跟着我们飞回美国,大约到了加州上空他把飞机掏了个洞……我离得最近,就掉出去了。”

Peter震惊地看着他。

“Mr. Stark把我救上来的,返航的时候正赶上一波爆炸,那家伙丧心病狂地想要把飞机炸了,Mr. Stark为了护住我才受的伤。”

和Melinda May不同,Fitz和Simmons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科研人员,原本是不必出外勤的。

“但是神盾现在已经没有所谓的总部了,特工们都是各安天命,”Fitz说,“有任务的时候能去的人都倾巢而出,没任务的时候就找个以前的基地,安全屋什么的,就比如这儿,我们都是流浪儿。”

Peter想到了一个问题:“十多年前神盾出事的时候,你和Simmons还是小孩子,为什么你们……后来还会选择加入……”他有些犹豫。

“为什么会选择加入一个非法组织。”Fitz自然地接道。

“呃……”Peter徒然地抬手比划了两下,“你知道我……”

“我明白我明白,”Fitz不在意地挥挥手,“其实事情很简单,我和Simmons的父母都是神盾的特工,他们工作的时候,神盾还没有人人喊打呢。你听说过‘向导之家’吗?”

Peter摇摇头。

“没关系,以后有机会再给你讲,”Fitz说,“十年前神盾走了很多人,大部分并入了塔,少数自谋生路,但也有不少人留下来,我和Simmons的父母就是这样。我们的父母留下来是因为认同神盾的理念,我们之后加入当然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

“能具体点儿吗?”Peter问。

“饥饿过头的人见到美味佳肴容易暴饮暴食,渴极了的人连毒药也会喝下去。追求自由从来都没有错,错的是压抑日久之后陡然间释放本性时对自由的定义。人类和哨向的历史中乐极生悲和矫枉过正的教训太多了。我希望神盾能成为一道防线,最后的壁垒,在那些凌驾于我们之上的未知却磅礴的力量在某一日向我们发难时,我们因为有神盾的依恃而免遭灭顶之灾。”Fitz望着Peter目瞪口呆的表情,笑道,“别惊讶成这样,这不是我说的,这是Mr. Stark的原话。”

“所以说我觉得他们科普得也该差不多了。”Simmons的声音接进来,实验室的门打开,Simmons和Tony一前一后走进来。

Simmons冲他们两个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Tony的伤完全康复。

Peter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他身旁的一台电脑响起了一个特别的提示音,屏幕自动亮起来。

Simmons凑了过来,眼神亮了亮:“啊,我的交叉比对有结果了!”

Fitz也挤了过来,看了看屏幕,转头惊讶地望着Simmons:“你什么时候跑了另外一个数据库?”

Simmons乜斜了他一眼:“昨天下午你正在被May爆打的时候。”

Peter觉得他有必要找机会让Tony替他引荐一下这位和他婶婶同名的暴力女神。

“有什么结果?”Tony在一旁抱着手问。

“感谢您那天的掌心炮,我们获得了一点那个‘鸟人’的血液样本,和我们现有的所有未注册哨兵向导的基因都不匹配,”Simmons解释道,“我们本来都想把血样交给您,去和已注册的哨兵向导比对一下,但是我突然想到其实我们还有另外的数据库,再加上上个星期我们新得到的那部分,所以我又跑了一次数据。”

Simmons在屏幕上点了两下,一张带着神盾Logo的照片显示出来。

“这是已阵亡特工的数据库,”Simmons说,“Adrian Toomes,A级哨兵,活着的时候代号‘Vulture’。”

Tony看着那张照片,眉头渐渐蹙紧:“还有什么特别的么?”

Simmons将资料页拉到最底,显示出两条标红的记录。

“他死了,”Simmons说,“并且死了两次。”




【卤煮的Free talk】

是不是忘记毛里塔尼亚的事儿了?—>请复习第八章。

是不是也忘记十戒帮的事儿了?—>请复习第九章。

当然卤煮知道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拖得太久了……我以后改进。嗯。但是卤煮的坑品容易打折你们可能也都习惯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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