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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Other Words 【盾铁版求婚大作战】EP03（下）

In Other Words - EP03 第一个住进大厦就能结婚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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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ve躺在他房间里的那张硬板床上，两手垫在脑后，看着天花板。

他保持这个姿势大约已经有一刻钟了，脑子里乱糟糟的，理不出个头绪来。

事到如今，当时的Tony究竟为什么会把他们两个安排在同一楼层，原因已无从求证；而现在为什么分开了，中间还隔着一个人，Steve当然也不可能当面去问他。

'Hey，Tony，我想问你为什么不把我们的卧室安排在一起？'

太蠢，也太吓人了。

Steve甚至能想象到Tony听了他的问题之后瞠目结舌的样子——让天才的Stark露出这样的表情实属不易，但就以往的经验来看，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来说Steve倒是很擅长这个。

不过这次，Steve深吸了一口气，说真的，还是算了。

“Captain Rogers，”Jarvis的声音响起来，“晚餐好了。”

Steve坐起来，看着窗外黯淡的天色，而与此同时Jarvis缓缓调亮了房间的灯光。Steve望着窗上自己的倒影因着外暗内明的亮度差而渐渐清晰起来，他看到自己困惑中带着忧虑的表情。

晚饭的时候Steve也没能等到Tony，Jarvis代为转告说“先生正在攻克一个技术难关，屏蔽了一切会面的请求”。而当Steve问及“那他晚饭吃什么”的时候，Jarvis则回答他的机械助手会帮他准备一些简单的食物。

“他经常这样吗？”Steve问Jarvis，“一直这样没时没晌地工作，毫无规律的作息，完全不健康的饮食习惯，我以为Jarvis你能对此采取些措施的？”

“恕我冒昧，Captain Rogers，”Jarvis说，“根据我积累的数据与其他对照组的比对结果，我对先生的个人生活习惯与您的看法大致相同。然而我所能做的只有基于事实的提醒，我也许可以，但是我不能运用其他任何方式来影响先生自主的决定，我没有这样的权限，”他停顿了一下,“——任何人都没有。”

Steve略有些愕然，然后他说：“对不起，也许该说抱歉的是我。”

他感到有些无力。

Steve有点记不清了，原先似乎自从他入住Stark Tower的起始，Tony就已经授权给了他最高权限，只要他想找到Tony，只要Tony人在大厦里，他从没有无法找到他或是被拒之门外过。以至于他完全不记得Tony有没有特意和他说过权限的问题，因为那时的Steve想要找到Tony Stark丝毫不是什么难事。

他曾经不止一次不打招呼就冲进他的工作室把几乎是粘在工作台上的Tony拉出来，逼着他吃饭或者休息，不厌其烦地规劝甚至说教。

而除去这些，Steve很喜欢他独自站在Tony的工作室外，用他的权限将工作室的玻璃从完全不透明调整成双向可见的那些时刻。他会猜测Tony站在哪个位置，正拿着螺丝刀或是盯着屏幕，是什么样的表情，而有时，仅仅是很偶然的时候，Tony会在玻璃恰恰变成透明时正好看过来，那时他会与他四目相对，而Tony往往会对他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这样的时刻对于Steve来说，就像是等待一场自己钟爱的剧目上演，即使他已经看过无数遍，将所有的台词和剧情都烂熟于心，然而每次当舞台的帘幕缓缓拉开，都能将他的心情和期待搅动得无比雀跃，他不想放过台上演员的每一丝表情，每一处细微的变化都能带给他新的欢喜。

Steve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这样的时光如此短暂而可贵，他无比怀念它们。

Steve知道今晚他大概是见不到Tony了，他百无聊赖又有些焦躁担忧地看了看天花板，自从他开始这种奇异的时空旅行之后，还从来没有在这边过过夜，Loki一直在用魔法维系着他与现实的联系，在他看来几个小时的睡眠无异于浪费时间。

公共休息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崭新的电视柜里还是空的，还未堆满林林总总的碟片，角落里也没有遗留爆米花的碎渣。

Steve开着电视任它播放着晚间新闻，主持人平白得有些刻板的声音完全淡化成背景，他将思绪放空，想以此抵抗时间流逝带来的焦灼感。

不得不说Steve今天的运气不错，临近午夜的时候，他逮到了上楼觅食的Tony。

Tony的身形有些摇晃，Steve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喝了酒，待到他靠近的时候并没闻到酒气，而是一股什么东西烧焦了的味道蹿进了鼻腔，Steve皱了皱眉， 看到Tony的左侧额角上一小片不自然卷曲着的头发。

“你把自己点着了？”他问。

Tony微微张开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做了一个不知所谓的表情，他扯开嗓子几乎是用吼的：“不好意思Cap，你大点儿声我听不见！”

Steve条件反射地抬头去问Jarvis：“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在工作间里发生了一起小型的爆炸事故，”Jarvis如是说，“先生发生一些擦伤，并且出现暂时的听力损伤，预计48到72小时后恢复至正常水平。”

Steve的眉头皱得更紧，而Tony似乎也捕捉到了他表情的变化，依旧以不正常的大嗓门儿跟他解释：“这不能怪我，Dummy在焊主板的时候不知把什么点着了。”

“所以，如果不发生事故，你其实仍然不打算出来。”Steve看了看挂钟，时针已经越过了12点。

然后他意识到以他方才正常的音量Tony是听不到的，正如他所想，Tony对他的询问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而是自顾自地打开冰箱去寻找速冻食品。

Steve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走上前去扳过Tony的肩膀，对上他不解的眼神，示意他去一旁的沙发上坐着。然后他挽起袖子，抬头问Jarvis大厦里有没有不是速冻食品的新鲜食材。

二十分钟后摆在Tony面前的是一碗麦片粥，还有一碟用无糖酸奶和胡椒粉代替高热量的沙拉酱的蔬菜。

Tony的眉毛几乎能翘到天上去，不仅表情夸张声音也很离谱：“这是什么？病号饭吗？我只是暂时耳朵不太好使，又没得肠胃炎。为什么要吃这种东西？”

Steve其实是有些长篇大论打算一股脑倒给他的，但鉴于Tony目前的听力，计划不得不暂缓，他只得做出一种坚决没商量的表情，用诚恳的眼神看着他，指着那一碟绿油油的蔬菜，做了个“只能吃这个”的口型。 

Tony试图用眼神抗议，但是失败了，他蔫蔫地坐回去认命地喝起了粥。

Steve好笑地看着他食不知味的表情，一碗粥就能教钢铁侠垂头丧气，好像这真的剥夺了他莫大的乐趣。

Tony囫囵着喝完了粥，把碗一推，再次用不必要的大嗓门儿吩咐Jarvis：“如果Brucie来了要第一时间通知我，这次是‘无论我在干嘛’！”他咬牙切齿地强调着。

Steve忽然意识到，除却他不知道自己何时会回到原来时空的不确定性以外，现下Stark大厦也即将迎来新的客人，即使以后他还有机会回到这里，周围也会更加热闹。这也许是他仅剩的，为数不多的和Tony独处的时间了。

他拦住了想要溜回工作室的Tony，表示不赞成他马拉松一样的工作方式，这个时空的Tony还不像原先那样难以说服，也许是因为他刚刚搬进大厦，又是第一个到来的人，作为主人的Tony认为不该过于冷落忽视他。

忙碌的钢铁侠在客厅里坐了下来，表示现在还远没到他就寝的时间，如果队长也不困，他愿意和他分享一下这两天关于复仇者们装备升级的部分成果。

Steve发现，虽然Tony的听力目前有些减损，但是他们之间的交流反而更顺畅了——由于听不清楚，Tony不得不关注他的口型，这导致他不得不几乎是全神贯注地看着他。

Steve没有刻意减缓语速，也没有提高声调，他只是感慨地想到，远在另一个时空，他和Tony似乎已经很久都没有看着对方交谈过了。

他几乎忘了他眼睛的颜色，那双不知从何时开始便时时隐藏在盔甲或者墨镜之后的眼睛，鲜少能够面对面的时刻，或是他低垂着眼睑，或是他扭头看向别处。Steve知道自己一度惧怕看到他的眼睛，看着他眼中的坚持和无畏，看着他义无反顾地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他知道不会再有任何人能有这样一双眼睛，即使通过它们似乎已经看到了他的软弱，而转过身去他依旧坚不可摧。

他们彼此伤害，彼此消磨，却永远不能相互说服相互妥协。钢铁侠和美国队长从不言败，即便崩毁也不会认输。

这样彼此摧折的结果不可说不惨烈，然而Steve平心细想，在长期对立的过程中，虽有些时候因事态紧急或情势所迫不得不急切行事，而在这其中他却不曾为自己的坚持后悔过。

他相信Tony也是一样，即使很多决定令他痛苦，很多时候他甚至看不到希望，但总有些比言辞，比思想更坚定的所在支持着他，这力量强大到即使他一人在黑暗中也能持之以恒地踽踽独行下去。

他们改变不了彼此。

他们甚至改变不了自己。

Steve忽然感到一阵心慌，他一次又一次的从时空中折返，重新经历和审视自己的过去，也许只是为了重新见证一次无法改变的注定。如果分隔和伤害是他们必将走向的结局，那么他回来究竟意义何在？

他望向Tony的眼睛，他棕色的大眼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神采奕奕。眼前的Tony还不知道摆在他面前的道路布满腥风血雨，Steve知道钢铁侠善于预见危机，如今想来或许Tony比他更早地预料到了他们的分裂，但是现在，在一切还没有开始之前，Steve觉得自己必须要让他知道一件事。

即使这一次他们最后仍然要兵刃相见，他依旧想要他知道。

“我希望能成为你的挚友，”Steve说，“我也认为最后我们一定会成为挚友。我不善言辞，也许以后我们的相处中会有很多摩擦和分歧，我也许不会支持你所有的决定，我也许还会反对你的某些行为。”他看着Tony的眼睛，“但是我信任你，这是我能够向你承诺我可以永远会对你付出的东西——信任，请永远不要怀疑这个。”

Steve知道自己的这段话对于现在的Tony来说有些过于突兀了，看着他难以置信一般睁大的眼睛就知道他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这些言辞。但是时间紧迫，机不可失，他必须要让Tony听到这些他从前想说却没说出口的，后来便再没有机会告诉他的话。

这样即使他们终将成为仇雠，他也希望Tony明白，他们可以相互伤害，相互摧毁，却永远不会相互背叛。

尖锐的耳鸣响起，Steve希望自己能留给Tony一个笑容。

TBC…

【卤煮的Freetalk】

我是不是很伟大！都【伪】日更了！

队长这翻来覆去的折腾还要考虑“连戏”的问题真的很不容易啊。请多加一个鸡腿。

然而第一个住进大厦看来也是结不成婚的……

其实年更也不是没有好处，比如开了特别丧病的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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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想到隊長因為穿來穿去導致態度忽冷忽熱，妮妮終於受不了了。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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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將鉗子一摔，拭淚說道：「你不用同我好一陣歹一陣的，要惱，就撂開手。這當了什麼！」說著，賭氣鎖了工作室，獨自在裡面垂淚。Steve只得上來「Tony」長「Tony」短賠不是。

前面Fury一片聲找隊長。眾復仇者、特工們忙回說：「在鋼鐵俠房裏呢。」Fury聽說道：「好，好！讓他們一處待著罷。才和反派打了這半天，讓他開心一會子罷，只別叫他們拌嘴，又吵起來。」眾人答應著。

妮妮被Steve纏不過，只得開門道：「你的意思不叫我安生，我就離了你。」說著往外就走。Steve笑道︰「你到哪裏，我跟到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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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病吧⋯⋯

可是你们知道这个脑洞真正的丧病之处其实不在于串戏串到了“林黛玉误剪香袋囊”，而是宝玉会将黛玉给的荷包珍而重之地戴在里面怕人拿了去，队长却是真的会扔盾的，一扔还扔两回...

人生多艰，让我们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互相伤害中去！

别打我！打死我你们就捡不掉落的更新了！

（这样的更新不掉也罢！还是打死作者罢！）

顶锅遁